上一回说到林新李代桃僵冒险入危局,二女身中淫毒双双遭淫辱,林新关键时刻的出手究竟是被何人挡下,这一场波澜起伏峰回路转的大戏又将如何收场,欲知详情,且看下文。
林新被撞飞以后,以为是老四发现了他的意图,出招击飞了他,心中一凉,准备迎接更加狠辣的报复!
然而被撞得差点岔气的林新,并没有等来预想中的报复,反而听到了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旋即便是老四老五异口同声的惊叫!
林新大为诧异,连忙忍着疼痛爬起身来,定睛一看,只见那被他偷袭杀死的老二不翼而飞,已落到了床下四五尺的远处,而那受尽屈辱折磨的少女雪儿此刻已翻身下床,虽然身上依旧一丝不挂,但眼神却是凌厉非凡,令人不敢直视,手上还沾着鲜血!
老四老五两个匪徒到底是刀口舔血惯了,短暂的惊愕后,便双双滚下床来,拿起放在床边的钢刀,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,与雪儿对峙,由于事发突然,两人下身都还是赤裸裸的!
林新脑子转的很快,看着眼前的一切,回想着刚才的经历,猜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原来雪儿清醒过后,发现身下有热流,于是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,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瞧,才知是血液,再睁眼一瞧,又发现老二已经咽了气!
雪儿虽从小练功,但涉世未深的她胆子还是比较小的,看到刚刚还淫辱她的老二死在眼前,尸体还压在她身上,顿时又惊又怕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就推开了老二的尸体,却误撞飞了准备偷袭老四的林新,稀里糊涂地救了老四一命!
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,林新一时还猜不出整个过程,但他明白,眼下当务之急是对付两个匪徒,爬起身后,便赶忙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,与雪儿站到了一处,并肩对敌!
雪儿虽知道是林新杀了老二,但却不知他的来历底细,更不知他是敌是友,因此不敢相信他,见林新靠过来,雪儿本着谨慎的态度,下意识地闪开一步,与他拉开了距离。
活着的两位匪徒见雪儿一掌击飞老二尸体,本能地以为老二是雪儿击杀的,后又见林新拿着滴血的匕首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,其中头脑比较灵活的老四马上便反应过来,明白是林新杀了老二,于是愤而怒骂道:“老六,你这个叛徒!二哥诚心诚意邀你入伙,同享富贵,你却恩将仇报,偷袭杀死了他,真是狼心狗肺,禽兽不如!”
老五脑子显然不如老四好使,听得老四之言,傻愣愣地道:“什么?你说二哥是他杀的?”
老四恨声道:“除了他还有谁!你看床上地上的血,再看看他手上的凶器,一切不是明摆着吗?”
老五定睛一看,果如老四所说,这才恍然大悟,跟着骂道:“你这个胆小懦弱的怂货!居然会下这等狠手!该死的,好好的人不做,你偏要做老大的一条狗!呸,你连狗都不如!只会干偷袭的勾当,有本事跟老子明着来,真刀真枪的干!”
雪儿听得此言,更加怀疑林新,又自退了两步,并且将注意力更多转向了林新身上!
林新心知雪儿对他心存怀疑和防范,而老四老五的痛骂指责,则进一步加剧了雪儿对他的敌意,于是扯掉蒙面巾,露出本来面目,冷笑道:“瞎了你们的狗眼!好好看看爷,是不是你们的老六?”
林新蒙面巾一摘,两个匪徒瞬间傻了眼,面面相觑后,老四先嚷嚷道:“你…你究竟是谁?竟然假扮老六来欺瞒我们,究竟有何目的?老六他人呢?”
林新冷冷一笑道:“你太啰嗦了!等下了阴曹地府,再好好去问他吧!”
说罢,林新猛地往前一窜,挥舞着匕首向老四刺去!
老四听得林新之言,心中一片慌乱,还没对敌,已是乱了阵脚,眼见林新匕首刺来,老四根本不敢招架,只往后急退了两大步,躲开了林新的这一招!
林新之所以露出本来面目,主动抢攻,都是为了取得雪儿的信任,因为眼下形势微妙而复杂,光是靠嘴说,只怕说半天都解释不清楚,倒不如快刀斩乱麻,解决掉老四老五,以实际行动表面立场,说明来意!
雪儿本来还在怀疑提防林新,但俗话说的好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眼见林新出招刺向老四,她也不甘落后,紧跟着向老五拍出一掌!
老五不知雪儿底细,见她年轻且身娇体弱,之前又看了她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媚态,因此对她软绵绵拍来的一掌毫无防范,只将注意力放在了对付林新身上。
哪知雪儿那玉掌看似轻飘飘软绵绵的,来的却是极快,竟比先出招的林新还快了半步,眨眼间便到了老五身前!
老五这才知道来者不善,慌忙转身格挡,却已是迟了!
只见雪儿玉掌一翻,如飞舞的蝴蝶一般,绕过了老五的刀锋,从他抬手的缝隙中穿过,一掌击实,拍在了他的心门上!
雪儿恼恨于贼徒们卑鄙,玷污了她的身子,因此下手便毫不留情,用了全力!
这一掌拍过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老五“哇”地惨叫一声,仰头吐出一大口鲜血,身子如败絮一般飞出去三尺远,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,便再也不动了!
林新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雪儿武功如此之高,下手如此之狠,想起刚才插她小嘴,抓她酥胸,还射了她一脸浓精,心中不禁一阵惊慌忐忑,连追击老四都忘了,呆呆地立在了原地!
老四本就乱了阵脚,又见雪儿一招便重创了老五,更是战意全无,也顾不得看看倒地的老五是死是活,趁着林新发愣的一刹那,撞开房门,落荒而逃了!
雪儿见老四逃窜,拔腿便要去追!
“且慢!”
林新高叫一声,伸手挡住了雪儿前冲的身子,解释道:“敌暗我明,穷寇莫追,别中了埋伏!”
雪儿听了,止住了追击的冲动,但对林新却没有好脸色,反而愤愤不平地推开了他的手!
林新只觉手臂上一阵异样,好似撞到了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,回身一看,这才发觉他刚才伸手阻拦时,雪儿冲得太快,胸口刚好撞在了他的手臂上,赶忙放下了手,对雪儿报以歉意的微笑!
林新此举虽是意外,但却激活了雪儿的回忆,让她回想起了被林新抚摸玩弄胸脯的羞耻经历,若不是感念林新刚才并肩退敌的行为,只凭林新那些过分的行为,雪儿杀了他都不算过分,哪还会对他有好脸色?
看着林新尖嘴猴腮的模样,雪儿心头余愤难消,没好气地质问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和这伙贼人有何关系?来此究竟有何目的?”
面对雪儿咄咄逼人的三连质问,林新不敢怠慢,忙收了笑意,换上一副严肃模样,一本正经地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乃林大侠的弟子,今夜适逢其会,撞破了这伙歹徒阴谋,因此假扮他们的同伙,前来报信搭救!”
雪儿上下打量着林新,冷声斥责道:“好个信口雌黄的贼徒,我一直跟在林大哥身边,怎么不知道他收了弟子,难道是背着我们悄悄收的徒?”
林新听得雪儿这么说,再联想到昨夜朱三一行人入宿前,雪儿和朱三的亲昵举动,更加确信她俩关系匪浅,起码不像静儿所说的那样,只是买来的奴婢!
想到这一层,林新不禁为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暗暗感到焦虑,虽然眼下贼徒死的死逃的逃,但林新却迎来了新的信任危机,若是应对不得当,下场说不定比老五还惨,毕竟老五只是见证了雪儿受辱,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,而林新可是占足了便宜!
此等情况下,林新自知决不能说错话,也不能露怯,于是面不改色地回道:“雪儿姑娘有所不知,在下今天才拜在恩师门下,许是今天太多变故,恩师他还没来得及跟雪儿姑娘提及此事!”
雪儿眼中凌厉的杀气稍减,半信半疑地道:“哦?是吗?这一天来,林大哥只在下午离开了一个多时辰,难不成就是那时收的你?”
林新见雪儿已有几分相信,于是将他峡谷拜师和之后来到客栈的经历都说了一遍,当然,林新有选择地略过了淫辱素娥的部分,把重点放在了偷听金九和太行十三鹰阴谋,以及击杀老六李代桃僵等高光事迹上,其中还不免添油加醋,把自己说得像个满心赤诚舍生忘死的孤胆英雄!
林新这番经历虽然离奇,但基本上都是事实,雪儿只听说了官差金九吃里扒外,与山贼里应外合,意图劫杀于谦夫妇,嫁祸徐虎等事情,却并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么多故事!
此时此刻,若是换作一个经验老道阅历丰富的老江湖,肯定以为林新说的这一通话是胡编乱造,奈何雪儿性格纯真,涉世未深,听了这一番离奇经历,不仅没有怀疑,而且对林新还有些感激和肃然起敬了!
只见雪儿沉吟片刻,面带歉意地道:“原来如此,想不到过程竟如此曲折,刚才是小女子误会了,还请林公子见谅。”
林新没想到雪儿这么容易被说服,心中长舒了一口气,连连摆手道:“不妨事,不妨事!刚才事急,贼人用了迷香这等旁门左道,为了掩人耳目,林某不得已出此下策,冒犯了雪儿姑娘,应该是林某请求雪儿姑娘原谅才是!”
雪儿听得林新说起刚才之事,俏脸一红,嗫嚅道:“你本意…是为救人…那些只是不得已…不提也罢…何来怪罪…”
林新见雪儿言辞吞吐,面露娇羞,不禁回想起雪儿在床上的千娇百媚,目光下意识地沿着雪儿年轻娇嫩却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下穿梭,那根刚刚射空了的肉棒如有神助,再度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,像一杆长枪一样,枪头斜斜上翘,直指雪儿那肥嫩红肿湿滑泥泞的蜜穴!
两人距离不过几步之遥,又是对面而立,林新下体的这点小动静,雪儿自是看在眼里,又见林新眼神发直地看着她,雪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,一丝不挂!
“啊呀…”
雪儿羞得满脸通红,惊叫一声,双手急忙遮挡身上的隐私部位,可单凭一双手哪能遮挡得住,挡住酥胸,却又露出了嫩穴,一时间急得她手足无措,情急之下,雪儿只得满脸羞赧地命令林新道:“你你你…别看…哎…还看…不许看…转过身去…”
林新听罢,心里嘀咕:“刚才摸也摸了,亲也亲了,甚至连狗爷的鸡巴也吃得津津有味,这会却连看一眼都不成了?”
话说回来,林新虽愤愤不平,但他自然不敢表露心声,只得不情不愿地别过脸去。
雪儿自知遮挡不住,要想解决问题,必须穿上衣服,见林新转过头,立刻便往床前走去。
万万没想到的是,雪儿刚跨出一步,却忽然感觉眼前天旋地转,脚下轻浮,晃晃悠悠的,站都站不稳,似乎随时会倒下!
“雪儿姑娘,你怎么了?”
林新虽转过了头,但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偷瞄雪儿,见雪儿身子摇晃,不由得惊呼一声,向前跨出一步,便要去扶她!
“你…别过来…”
雪儿见林新向她走来,内心更加羞耻激动,也不顾身体异样,急忙摆手拒绝林新靠近!
林新无奈,只得停在原地,关切地问道:“你怎么样?没事吧?”
雪儿感觉身子软如柳条,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,双腿直打颤,心房却如小鹿乱撞,跳得厉害,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火苗在燃烧,而且火势越来越旺,隐隐有吞没全身的态势,但即便虚弱如此,她仍然不敢让林新靠近,因为一看到林新,雪儿就会不自觉地回想刚才那些羞耻的画面,身体也会更加兴奋激动,只得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,稳住身形,尽量以平静的口吻对林新道:“我没事…缓一下就好…”
林新见雪儿虽然说得轻松,可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摇晃,呼吸也急促火热,额头上汗珠点点,白嫩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,还有忍不住夹腿厮磨的隐蔽小动作,身为花丛老手的他一眼便看出,眼前这个娇俏纯真的小美人已经情欲勃发,只是因为羞涩和害怕而强行掩盖,于是再度向前跨出一步,试探地道:“怎么没事?我看你状态大为不妙哩!来,让我看看!”
雪儿娇躯颤个不停,呼吸急促,娇喘吁吁,香汗淋漓,明明只是站着不动,却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,仿佛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,见林新不听劝阻,执意靠近,雪儿心里愈发恐慌,急急说道:“别…别过来…再向前…一步…我…我就…不客气了…”
林新见雪儿话都说不完整了,却还要威胁警告他,反而更加胸有成竹,不仅将雪儿的警告置若罔闻,而且还作势伸手要去扶她!
“啊…你这人…怎么…这般不…不识好歹…看…看招…”
雪儿见警告无用,深怕色厉内荏的真相被林新看穿,不由得更加心慌气短,眼看林新已到了面前,还伸着手要来摸她,雪儿紧张心虚到了极点,咬着牙娇嗔着向林新发出最后警告,强行聚集内力,一掌挥出,击向近在咫尺的林新!
刚才雪儿盛怒之下,一掌击飞了老五,眼下同样出于羞愤,但掌势掌力却已弱了九成,出掌便软绵绵的,后续更是无力,说是出招,实则更像是小姑娘打情骂俏的拍打!
林新刚才亲眼目睹雪儿一掌击飞老五,因此不敢怠慢,身形稍稍一侧,闪过了雪儿这虚弱一击,同时抓住她伸出的皓腕,顺着她出掌的力道向前一带,另一只手则轻巧地绕到雪儿身下,搂住了她的小蛮腰!
“啊…你敢…”
雪儿羞愤一击被林新轻松闪过,急得她失声惊叫,还待变招,皓腕已被林新捉住,身子也仿佛断线风筝一般失去控制,向前栽倒扑去,眼见就要坠地,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一只手,准确而有力地揽住了她的柳腰,再往回一带,雪儿身子便好似陀螺一般旋转起来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待到再睁开眼时,雪儿已靠在了林新怀里,被他紧紧抱住了!
肢体纠缠,四目相对,雪儿又羞又急,咬着朱唇呵斥道:“你…你这个登徒子…还不快…放开我…”
雪儿话虽说得凌厉,但语带颤音,眼神飘忽,不敢直视林新的双眼,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林新的胸膛,这无意识的小动作,将她的色厉内荏彻底暴露!
林新很轻松便制服了雪儿,心中也是纳闷,仔细端详之下,发现雪儿玉面绯红,娇喘吁吁,眼含羞怒,娇躯也滚烫似火炉,这些症状,与刚才床上时一模一样,分明是受到了醉魂仙毒性的影响!
林新更加疑惑了,明明雪儿已经服了解药,而且刚才击杀老五的表现,说明她已经恢复了功力,怎地突然又故态复萌了呢?
原因无他,只因醉魂仙的毒性太过厉害霸道,而林新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!
林新只知道这醉魂仙除了能让人骨软筋麻,瘫软无力,还有极强的催情功效,但却不知此毒对会武功的人有奇效,中了此毒,不运功还好,越是想运功压制,毒性发作越快,越猛烈!
雪儿虽服了解药,但服用的时间很短,药效还未完全发挥,此等情况下,雪儿出于激动气愤,先后击飞了老二,击杀了老五,吓跑了老四,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,但却因为强行催动内力而埋下了隐患,使得解药的药效无法充分发挥,让身体内残留了一部分毒性!
较真地说,虽然雪儿强行运功影响了解药的药效,但只是延缓了恢复的进程,以雪儿的体质,休息两个时辰,毒性便会完全消除。
然而不巧的是,出于对身体暴露的害羞和林新偷看的气愤,雪儿一时急火攻心,血气上涌,与林新的一番争执之后,那残留的余毒竟随着翻腾的气血悄然复发了,而雪儿对这一切毫不知情,急于回到床上穿衣,消除眼前的尴尬,却导致毒性加速发作了!
此时此刻,雪儿虽然毒发,但她若是能悬崖勒马,及时控制住激动的情绪,压制住翻腾的气血,仍有希望摆脱毒性的侵扰,至少也不会脱力瘫软,可她眼见林新走来,情急之下又一次催动内力,却是让余毒彻底爆发,也将身子推向了失控的深渊!
话说回来,林新虽然不知道雪儿为何如此,但美人在怀,他当然不舍得放开,于是用力搂紧了雪儿的娇躯,让她动弹不得,怪责道:“小雪儿,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若不是我,只怕你现在早被那几个贼人凌辱了,却还骂我作登徒子,是何道理?”
雪儿身子酸软,动弹不得,面子又薄,听得林新提起那些尴尬事,雪儿羞得无地自容,扭捏了好一阵,才支支吾吾地辩解道:“好…算你是个好人…那你这么…抱着我…又是做甚?”
林新冷哼一声道:“什么叫算是好人?我为了救你,差点连命都丢了!刚才我不抱住你,你都摔成狗啃泥了,还来怨我?”
林新一番没好气的抱怨,说得雪儿俏脸愈发通红滚烫,理屈词穷,被林新紧紧拥抱而不能动弹,也让雪儿愈发心慌意乱,闻着林新身上那股男人的汗臭味,感受到那双大手粗糙而有力的拥抱,雪儿身体内那股火苗好似被浇了油一样,蹭蹭地往上冒,整个身子仿佛被置于火炉上,热得气都喘不过来!
雪儿自知若是无法挣脱,形势只会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,于是负气似的道:“不…不要你管…你…你快…放开…”
雪儿求仁得仁,话音未落,林新突地松开了手!
“啊呀…”
雪儿没想到林新突然放手,一时来不及防备,失去平衡的身子如折断的柳条,急速往地上倒去,吓得她失声惊叫,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!
雪儿本以为这一次肯定会结结实实地摔一跤,可在后背几乎要贴到地面那一刻,却又有一股大力拉住了她的手,将她捞了回来!
雪儿惊魂未定,睁眼一看,还是那张玩世不恭带着坏笑的猴脸,于是愤而说道:“你既然松开了手,为何还要拉我,就让我摔死吧!”
林新见雪儿耍起了小性子,也不惯着她,果断松开了手,冷哼一声道:“那你就任性去吧!小爷没工夫陪你玩,要去救师父了!”
雪儿听得林新提起师父,心里猛地一抽,这才想起朱三和母亲沈瑶等人还处在危局之中,脸色也顿时大变,忧心忡忡、支支吾吾地道:“对…对不起…刚才我…多有冒犯…你说…林大哥他…怎么样了?”
林新没好气地道:“我哪里知道?不是说了么?我看到飞鹰一伙人上了楼,来不及报信,便误打误撞进了这间房么?”
雪儿对朱三和母亲沈瑶的关心,还在她自身安危之上,听得此言,通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,嗫嚅道:“按理来说,这么久过去了,林大哥和母亲应该来找我们才对,难道…不不…不可能…他们绝不会有事的…”
林新见雪儿脸色煞白,喃喃自语,猜到她是为朱三等人操心,虽然他尚且不知道雪儿和朱三的关系,但凭借刚才的称呼和雪儿失魂落魄的状态,也能猜出一些端倪,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便是静儿说的不是实情,她们二人绝不是用钱买来的扬州瘦马!
林新本意是为朱三报信,阴差阳错地救了雪儿和静儿,如今既已道明身份,解开了误会,也不想与雪儿怄气,以至于耽搁时间,于是好言宽慰道:“别担心,师父他武功高强,福人自有天佑,那些宵小伤不到他的,你且在此好好待着,我去看看情况!”
说罢,林新转身就要离开。
雪儿见林新义正辞严,想起刚才对他的出言不逊,不禁心生惭愧,听得他孤身一人要去打探情况,又不免担心,急叫住林新道:“你…别去…太危险了…要去…我和你一起…”
林新没想到雪儿居然会关心他,心中一暖,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:“不用为我担心,龙潭虎穴我都闯过来了,不会栽在这里的!况且,你这模样,怎么同去呀?”
雪儿见林新坏笑着上下打量她,这才想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,脸上不禁又浮上两朵红云,娇嗔着道:“你这厮,真是不老实,等见了林大哥,我一定跟他说道说道,让他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肖之徒!”
林新暗自揣测着雪儿的身份,面上却是寸步不让,反唇相讥道:“哎,常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,果不其然,刚刚还说冒犯,现在又要教训我了?我好心提醒你,这也错了?”
雪儿脸上一热,不好意思地辩解道:“我…我说的又不是…这回事…说的是…是你偷看我…呐…还在看…”
林新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,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道:“你又冤枉我,我哪里偷看了?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!再说了,小雪儿你生得如此美丽诱人,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,我要是不看,还是男人么?换了别人,只怕早就扑上前去,将你就地正法了,有谁会像我一样,站在原地跟你谈天论地,又有哪个傻蛋明明美人在怀,不轻薄一番,还舍得松开手?”
林新一番言辞,说的有条有理,头头是道,雪儿明知他在占自己便宜,却又不知如何辩驳,看着林新那无所谓的赖皮模样,以及毫不收敛地打量她身子的淫邪眼神,雪儿又羞又气又急,只得娇嗔怒斥道:“胡说八道,一派胡言,真不知道林大哥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无赖为徒!”
林新笑嘻嘻地道:“我也纳闷呢!不过师父说,我和他很像,听你这么说,莫非师父他也是个好色贪淫的无赖?”
雪儿本意骂林新,却被他迁移影射到了朱三身上,这比骂雪儿本人还让她气愤,连忙辩解道:“胡说!林大哥他…才不是那样的人呢!”
林新见雪儿说着说着,忽然停了一下,于是追问道:“那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呀?”
雪儿之所以停顿,是因为林新刚才那一番反唇相讥,恰巧说到了朱三的点上,她辩解时才发现,原来眼前这个瘦如猴的林新,与她最初结识的朱三那般相像,一样的好色贪淫,一样的厚颜无耻,一样的油嘴滑舌,连面对危险困难时的果敢和灵机应变也如出一辙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心里顿时泄了气。
“林大哥他…他…”
面对林新的追问,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,支吾了半晌道:“总之比你强一千倍,一万倍!”
林新点点头道:“懂了,师父除了比我武功高千倍万倍,也好色千倍万倍,脸皮也厚千倍万倍,怪不得能成为我的师父,原来是命中有缘呐!”
雪儿眼下最关心的,乃是朱三和母亲沈瑶的安危,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,也不再计较林新偷看她身体,叉开话题道:“别说这些了,我头有些晕,你…先扶我回床上…我打坐一下,恢复一下内力,整理下行装就和你同去!”
到此要紧关头,林新还不忘皮一下,冷哼一声,故作傲娇地说道:“你刚才不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吗?现在要我帮忙,那可不成,至少,得先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,以表诚心!”
“你!无耻!”
雪儿气不打一处来,脱口骂了一声,但为了朱三和母亲等人的安危,她又不得不按下气愤,语气一软,带着些许恳求的口吻说道:“救人要紧,待解决完眼下之事,雪儿再好好酬谢林…公子…你看这样成么?”
雪儿连称谓都改了,以为这样总可以蒙混过关,谁知林新却寸步不让,摇摇头道:“让你叫一声好听的都不行,还说什么酬谢?一点诚意都没有,不成!”
雪儿没想到林新如此较真,本想拒绝,奈何她身子软如泥,朱三等人又生死未卜,情急之下,也顾不得害羞,咬着牙道:“好…好哥哥…”
“哎!”
林新应得干脆,却装傻充愣地道:“好妹子,叫好哥哥做甚?”
雪儿明知林新故意刁难,可如今有求于人,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娇声说道:“请…请好哥哥…扶雪儿…回床上…”
短短几个字,雪儿却似费了好大劲,说完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,小脸红扑扑的,仿若红苹果一样,煞是可爱!
“好嘞!我的好妹子,好雪儿!好哥哥这就来帮你!”
林新语言上占足了便宜,却还不过瘾,嬉笑着走到雪儿身前,一手从雪儿腋下穿过,揽住她的上身,一手从雪儿膝下绕过,搂住她的美腿,不由分说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!
“你…哎呀…”
雪儿只叫林新扶她,没想到林新自作主张,将她抱了起来,如此暧昧的姿势,本就十分羞耻尴尬,偏偏林新的双手还很不老实,上面那只手摸着她的酥胸外沿,下面那只手搭在她的大腿内侧,离最敏感的两处部位都仅有一寸之遥,偏偏她骨酥筋软,根本动弹不得,除了失声惊叫,掩面害羞,却也无可奈何!
林新身材瘦小,不看面相的话,就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大孩子,而雪儿虽然年纪小,可身材却发育非常良好,不仅高挑匀称,高了林新一头,而且继承了沈家母系的优良基因,生得乳丰臀圆,丰满胜过许多生养熟妇,配上那稚气未脱的瓜子小脸,让人感觉又清纯又性感,像是刚刚进入成熟期的蜜桃一样,半红半白,清脆可口,鲜嫩多汁,别有一番风味!
“别乱动!”
林新虽然身材矮小瘦弱,力气却是不小,抱着高他一头的雪儿依旧稳稳当当,面不改色,见雪儿挣扎推搡,林新警告似的轻喝一声,轻轻抛起了雪儿,并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,待到再度抱紧时,林新的手掌已从膝弯处移到了大腿根,手指进一步逼近神秘的三角地带!
雪儿不知体内残留淫毒发作,只觉浑身乏力,被林新抱着,让她芳心莫名狂跳,脑海里绮念频生,尽是一些旖旎的春色幻想,其中甚至有她全身赤裸地跪在林新脚下吸吮肉棒,以及翘着屁股被林新从后面狠狠奸淫的画面,这些羞耻的幻想让她更加欲火焚身,肥美的嫩穴不自觉地颤抖收缩着,点点淫汁从腿缝中漏了出来,好死不死地流到了林新手上!
林新感觉到手上有热流,低头一看,又见雪儿俏脸通红,一副娇羞难为情的模样,心中瞬间了然,于是顺着热流的水迹溯本归源,很快便找到了它的源头,正是那潺潺流淌的神秘溪谷!
“小雪儿,你怎么湿了?”
林新脸上带着促狭的坏笑,明知故问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雪儿,手指轻轻按揉着肥厚湿润的蜜唇,并暗暗用力向旁边掰开!
“嗯啊…别…别摸那里…啊…不要…”
雪儿身子酸软无力,被迫紧靠在林新胸膛上,手指富有技巧的拨弄按揉,弄得她春潮涌动,淫汁蜜液经手指刺激,便如打井挖到了泉眼一般,再也停不住了,阵阵快感袭上脑门,让她脑海一片混乱,只能娇喘吁吁地发出呼叫!
林新之前插过雪儿的小嘴,摸过她的酥胸,唯独没触及她的嫩穴,如今见雪儿身子瘫软,情欲勃发,自然舍不得放开,为了得偿所愿,林新索性一探到底,将手伸到了雪儿两腿之间,粗糙的手掌如锅铲一样,扣在了肥美多汁的嫩穴上!
林新只觉雪儿的蜜穴娇嫩柔软,蜜唇肥厚,花溪湿润,水草丰茂,正是一片饮马栖息的风水宝地,更加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,手指好似拨弦一样,轻抚着湿漉漉的蜜穴,引得那温热滑润的蜜汁“噗嗤噗嗤”地喷涌而出,只一刹那便将林新的手心手指润得透湿!
“嗯啊…”
林新轻柔而快速的抚摸带来一阵密集而强烈的快感,引得雪儿颤声娇哼,身子一阵颤抖,双手本是推搡,却因为快感冲击而下意识地攀上了林新肩头,倒像是投怀送抱一样,柔软嫩滑的酥胸也紧紧贴住了林新胸膛!
林新本是色中饿鬼,听得雪儿的娇声呻吟,感受到她的兴奋激动,摸着那水流成河的嫩穴,林新体内的欲望哪还能压制得住,只一个瞬间,欲火便燃遍了全身,连看雪儿的眼神都变得炽热贪婪,喘着粗气说道:“好妹子,怎么抱得这么紧呀?你的骚穴儿好多水呀,一定很痒,很想要吧?”
林新灼热火辣的凝视,让雪儿根本不敢抬头,好似受惊的猫儿一样,靠在林新怀里瑟瑟发抖。
听得林新赤裸裸的挑逗,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更是羞得无地自容,连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,并夹紧了双腿,娇喘吁吁地回道:“嗯…不…不是的…啊…你…别瞎说…嗯…快放开…”
林新见雪儿虽然矢口否认,身子却颤得厉害,那肥嫩湿滑的蜜穴在他的抚摸下不停收缩着,温热黏滑的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,大腿内侧早已湿滑一片,连屁股上都是滑溜溜的,这种种迹象,明显就是发情了!
林新本事不大,色胆却是不小,见雪儿如此,也不顾雪儿的身份,手腕转动了几下,轻而易举地逼退了雪儿双腿的包夹,然后用两颗手指撑开雪儿肥厚肿胀的蜜唇,中指轻巧地拨弄着淫水泛滥的花溪,找到那宛如婴儿小嘴般柔嫩的穴眼儿,轻轻戳弄挑逗着,笑嘻嘻地道:“都这么湿了,还说没有呢?你下面这张嘴,可比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!看,它在吸我咬我呢!是不是很想要插进去啊?”
雪儿本已情动如潮,只是碍于矜持和羞愧而咬牙强撑,可在淫毒的催情之下,她的欲火已经吞没了全身,光是被林新拥抱抚摸,便绮念频生,想入非非,如今最敏感的嫩穴儿被持续侵犯挑逗,更是让雪儿那形同虚设的防线彻底崩溃,被强行撑开的蜜穴更加空虚瘙痒,骚水儿一波接着一波,从粉嫩深邃的穴眼里冒出来,在指头的拨弄下,发出阵阵“咕嘟咕嘟”的淫靡水声!
“嗯啊…啊啊…不…不行…嗯啊…求…求你…啊…别…别弄了…呵啊…”
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如海浪潮汐一般,反复冲刷着雪儿脑门,将她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理智洗刷得干干净净,雪儿浑身颤抖不停,娇嫩的蜜穴被林新轻轻搔动,拨弄得门户大开,充盈的蜜液好似开闸放水一般奔流涌出,一股熟悉的热浪在小腹处聚集回荡,肥厚肿胀的蜜唇如花瓣一般绽放张开,蜜洞内更是无比空虚瘙痒,急需又粗又硬的东西填满,抚慰她的不安!
林新淡淡一笑,摇摇头道:“好妹子,我看你是口是心非,自相矛盾,明明已经这般湿了,却说我在瞎说,明明心里想要得紧,却叫我停手,是也不是?”
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,让雪儿春心荡漾,欲火焚身,林新那泼皮无赖惯有的满脸坏笑,让她心慌意乱,赤裸裸的挑逗一字一句正说在她的心坎上,又让雪儿无颜辩驳,只凭着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理智,娇喘吁吁地道:“嗯啊…不…不行…嗯…我们…哦…不可以…快放开…放开我…不要…不要酿成…大错…”
林新眉头一皱道:“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有什么错?你摸着良心说,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吗?”
林新嘴里说着,中指浅浅抠挖着雪儿粉嫩欲滴的蜜穴泉眼,进一步加强了对她的刺激和心理攻势!
“啊…嗯啊…不…真的…嗯…不可以…哦…你…别…啊…快…停下…啊…听…听我…解释…”
在林新紧密强劲的攻势下,雪儿身心两道防线双双崩塌,她竭力想要解释,但快感的冲击却让她连话都说不全,短短的几个字带着一连串娇喘吁吁的呻吟,小肉洞在指头抠挖下反复开合翕动着,温热湿滑的春水“噗呲噗呲”地狂泄不止,浑圆美臀激烈颤抖着,下意识地往下坐,似乎是想让手指更加深入!
林新乃是底层家奴出身,想要出头必不可少的一项本领便是揣度人心,见雪儿身体如此兴奋饥渴下依旧不肯就范,再联想之前谈话中透露出的信息,林新明显感觉出雪儿与朱三身份亲密,绝非一般,但由于沈玥沈瑶两个美妇带来的干扰和迷惑,林新并没有悟出雪儿的真实身份,只自以为是地认定雪儿静儿是朱三的一双女儿,实可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!
话说回来,林新做出如此推断也在情理之中,任何不知内情的人只怕也会和林新想到一处,然而坏就坏在,林新是一个敢想敢干的人,认定雪儿是朱三的女儿后,林新便陷入了思维狂热之中,不仅对雪儿的求饶和解释置若罔闻,而且还决定铤而走险,想要借着这天赐良机,强行将生米煮成熟饭,进而咸鱼翻身,成为朱三的爱徒兼乘龙快婿!
想到事成之后的风光无限,林新更加兴奋,根本听不进雪儿的颤声请求,一手搂着雪儿的柳腰,一手从她大腿根绕过,托住浑圆挺翘的雪臀,迫使雪儿与他面对面亲密紧贴,满脸坏笑地道:“好妹子,抱紧哥的脖子,哥会让你很舒服的。”
雪儿身子已是瘫软如泥,被迫靠在林新怀里,由于林新抱得太紧,雪儿胸前那对浑圆饱满宛如仙桃的玉乳,与林新瘦骨嶙峋的身躯紧紧贴合,被压成了两个大面团,而林新口鼻里呼出的热气,正喷在雪儿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雪颈上,受不了热气熏陶的雪儿,只得尽力昂起头,却更加衬托得雪颈纤细悠长了!
相比于上半身的紧密相拥,雪儿下半身的处境更加尴尬,虽然年纪比林新小了几岁,但身材高挑的雪儿个头却是比林新高了不少,而且身材比例极佳的雪儿还拥有着两条羡煞世人的大长腿,在被林新抱着一条大腿搂着腰肢的情况下,雪儿另一条玉腿还踩在地面上,而彼时两人俱是赤身裸体,如此紧密贴合下,两人的性器便不出意外地接触了,这一碰,恰如天雷勾动地火,让本就欲火焚身的两人更加躁动兴奋起来!
在林新改换了搂抱的姿势后,雪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落脚之处,本想依靠这一点稳住身形,向林新说清原委,痛陈厉害,让他悬崖勒马!
“啊…好烫…哦…”
然而雪儿还未站稳脚跟,胯部却被一根强而有力粗壮坚硬的肉棒抵住,仿佛从树上下来时被树干的枝桠挂住一样,粗壮滚烫的棒身与她春水淋漓的嫩穴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,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强烈快感,冲得雪儿头皮发麻,两腿发软,酝酿的话语瞬间被冲散,只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娇呼,受到强烈刺激的嫩穴儿更是难以自制地颤抖收缩着,兴奋无比地喷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春水,浇得那粗长坚硬的肉棒透湿水亮!
被雪儿的浪水儿一淋,林新胯下那条本就翘得老高的火蛇精神倍增,如有神助一般膨胀到了从未有过的尺寸,并且兴奋地连连跳动着,敲打得雪儿湿漉漉的肉缝儿啪啪作响,蜜汁如开闸泄洪一般喷涌而出,这回不仅仅是肉棒,连林新身下沉甸甸的阴囊和乱如杂草的阴毛也被浇得水淋淋了!
“哦…不…好硬…啊…好烫…不行…快…啊…快拿开…”
阵阵酥麻快感如潮汐海浪,反复冲刷着雪儿敏感的身体,她只觉林新那话儿好似一根烧红铁棒,又硬又烫,烫得嫩穴儿好似融化了一样,迫不得已之下,雪儿只能踮起脚尖,躲避肉棒的攻击,同时娇声呻吟着,向林新讨饶求情。
林新此时就像一条饥饿难忍的野狗,怎会轻易放过到手的肥肉,察觉到雪儿的躲闪,林新也紧跟着踮起脚来,努力拱起公狗腰,用粗长坚硬的肉棒戳弄着雪儿肥嫩湿滑汁水淋漓的肉穴,持续不断地为她那已经烧到眉尖的情欲火焰添柴加油!
雪儿已经尽力踮起脚尖,却仍是逃不过那粗壮肉根的追击,几个回合下来,她便支撑不住了,踮起的脚尖开始打颤,可林新却是越战越勇,粗壮坚硬的肉棒在春水的浸润下越发斗志昂扬,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如鹅卵石一般,频频挤开肥厚湿滑的蜜唇,摩擦着湿漉漉的肉缝,带给雪儿难以言说的畅美快感,尤其是肉棒滑过嫩穴口时,那凸出的肉冠刮擦着娇嫩敏感的嫩嘴,更是让雪儿兴奋得花枝乱颤,哪里还顾得上其他,淫媚的呻吟娇喘几乎不加抑制,频频脱口而出!
林新知道雪儿已经春情荡漾,欲罢不能,于是停下了摩擦,将肉棒贴近雪儿湿滑泥泞的肉缝,同时抚摸揉捏着雪儿浑圆挺翘的雪臀,满脸坏笑地道:“小雪儿,好妹子,你的小嫩穴好多水呀,又湿又滑的,洞洞又那么小,哥哥我都找不到入口了,你来帮帮哥哥好不好?”
“嗯…嗯…啊…嗯…啊哈…哦…”
听着林新赤裸裸的调戏,雪儿羞得无地自容,粉颊红得好似火烧云一样,一双玉手无处安放,悄悄地攀上了林新肩头,娇媚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!
虽然肉棒不再乱动,看似让雪儿好受了一些,但已然淫水长流的小嫩穴儿却无端地空虚寂寞起来,引得雪儿不自觉地扭腰摆臀,用湿漉漉的肉穴儿主动摩擦粗壮坚硬的肉棒,小腹处的火苗儿焰腾腾地烧着,让她愈发渴望得到真正的满足,但出于两人的身份和特殊的关系,雪儿依旧保留着一丝矜持,即使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,也不肯主动迈出关键性的那一步!
此情此景下,林新要想拿下雪儿,可谓易如反掌,但他却一直停留在表面,不为其他,只为自己多谋一分胜算。
因为在林新看来,同样是生米煮成熟饭,如果由他主动,便是趁人之危,逼奸强迫,到时候雪儿一告状,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反之,如果是雪儿主动迈过了那条线,那就是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,充其量也只是情难自禁,见色起意,到时候若是朱三怪罪起来,出于羞耻,雪儿也不好将责任全推到林新身上,再加上临危救难的功劳,朱三才有可能原谅他的自作主张,认了这门亲事!
出于这种考虑,林新并没有急于拿下雪儿,只用言语和手法持续地刺激挑逗雪儿,诱使她主动跨过那条禁忌线!
如亲密爱侣般肢体交缠的两人,身体如干柴烈火,一触即燃,但却因为不同的顾虑而约束着自己,陷入了暧昧的相持境地!
当然,在这场肉欲与理智的双重较量中,林新既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,也是发动攻势的一方,而雪儿只能凭着残存的意志,去抵抗林新连绵不绝的攻势,压制自身愈燃愈烈的欲火!
林新稍等了一下,没等到想要的答案,于是放开了雪儿的美腿,双手环抱着雪儿的小蛮腰,将她身子提了起来。
雪儿踮着脚尖站了一会,早已酸软无力,此时被林新抱起,倒觉得轻快了不少,但她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劲,这种悬空的姿势下,她连落足点都没了,只要她身子一放松,雪臀便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往下沉,而林新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就杵在雪儿雪臀下方,就像狩猎的眼镜蛇一样静待着猎物靠近,雪儿身子一下落,那斜斜翘起的蛇头便会钻入雪儿湿滑泥泞的嫩穴中!
感受到危险后,雪儿只得双腿交叉,盘住林新的大腿,以稳住下坠之势,同时尽力抬起屁股,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!
林新正待如此,见雪儿夹紧了他身体,立刻便松开了雪儿的腰肢,双手一齐往下滑,抱住了雪儿浑圆挺翘柔软结实的蜜桃臀,放肆揉捏起来!
在淫毒的催动下,雪儿早已欲火焚身,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,无一处不兴奋,而雪臀本来就是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,哪里经得起林新这般揉捏把玩,尽管她拼命想要忍耐,肥臀却在快感的冲击下颤个不停,随着林新忽轻忽重的抚摸揉捏而扭动起来!
林新只觉那肥臀又圆又大,臀肉柔软,弹性十足,于是更加放心地大力揉搓起来,嘴里嬉笑道:“好妹子,你的屁股真肥,一看就是好生养的!别害怕,哥哥不是乱来,事后一定会向师父提亲的,你就乖乖从了哥哥吧!”
说着,林新仰起头来,去亲吻雪儿娇喘吁吁的小嘴!
“哎…你…嗯…不…不行…啊…听…嗯…听我…说…说呀…唔…”
雪儿听得此言,这才明白林新打的什么如意算盘,心中既惊讶,又害羞,急忙想要解释,制止林新的荒唐行为,可雪儿刚一开口,便被林新吻住了樱唇,让她根本无法说清,只能摇着头拼命躲避!
林新此时已经陷入了狂热状态,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后风光无限的生活,根本不给雪儿解释的机会,只一个劲地追吻着,嘴唇好似鸡啄米一样,胡乱地落在雪儿的粉颊香腮以及雪颈上,一边狂吻一边气喘吁吁地道:“你…不用说…我知道…我配不上你…不过…我保证…会对你好的…俗话说的好…男女授受不亲…现在你的身子…都被我看光了…摸也摸过了…舔也舔过了…甚至连我的精水…也吃了…不似夫妻也差不离了…所以…好妹子…从了哥哥吧…以后我们就是亲上加亲…真正的一家人了…”
林新这番诡辩,说得雪儿既哭笑不得,又羞愧难当,心地纯真善良的她不怪林新的唐突,反而怨上了自己,心想着若是早点挑明身份,就不会让林新产生误会,于是一边挣扎着躲避林新的追吻,一边娇喘吁吁地解释道:“不…你…快…快停下…嗯…我…我们…哦…不…不可以的…我…我是…你师父…的…唔…”
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,恰在雪儿将要说出自己身份之时,一直索吻无果的林新趁着雪儿急于解释而忘了躲避的空当,牢牢地吻住了雪儿的小嘴,将最最关键的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,只发出了一声闷绝的呻吟!
好不容易得偿所愿,林新当然不会浪费机会,他双手牢牢抱住雪儿纤细柔软的腰肢,固定住她的身子,两片薄唇好似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雪儿的小嘴,三寸长舌轻巧地撬开雪儿整洁的贝齿,如泥鳅一般钻进了雪儿檀口之中,挑逗起雪儿香软嫩滑的粉舌。
“唔…嗯…嗯唔…嗯…嗯哼…”
雪儿靠着残存的意志,竭力谨守底线,却在关键时刻被林新偷袭得手,导致功亏一篑,她连忙扭头闭嘴,想要摆脱林新的强吻,但却为时已晚,林新粗长的舌头已经深入檀口,如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香舌,雪儿连一声呼喊都叫不出来,只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哼!
雪儿虽已为人妇,但却仍是少女心性,在她的意识里,亲吻是无比私密且神圣的,只有相亲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亲吻,这种执念甚至超过摸胸摸臀等直接的身体接触。
因此,当雪儿被林新强吻得手后,她心头顿时便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失落,残存的心气被冲得七零八落,绷紧的身子好似抽了筋骨一样,瞬间瘫软下来,一直夹紧上抬的雪臀失去动力,陡然一沉,落到了那根让她惧怕心颤的肉棍上,那微微张开的肉洞口好似婴儿的嫩嘴一样,吻住了昂扬挺立的龟头,若不是林新双手抱着她的柳腰,止住了她下坠的态势,单这一下,雪儿定会像收剑回鞘一样,一坐到底,将自己的嫩穴毫无保留地主动奉上!
“啊嗯…”
话说回来,虽然没插进去,但被这粗圆硕大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狠狠顶了一下,雪儿依旧承受不住,她只觉眼前一黑,双腿颤抖着,蜜穴口一阵酸麻,哗啦啦地涌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春汁,竟是小小地丢了一回!
林新何等样人,被这股热潮一浇,立刻便知晓雪儿泄了身子,心中胆气更壮,先是抓住雪儿一双玉臂,强行按到了自己肩头,然后又拍了拍雪儿的屁股,沉声命令道:“抱住我的脖子,腿盘紧了!”
雪儿刚刚丢了一回,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,不知眼前是真是幻,身子也感觉轻飘飘的,半点使不上劲,只下意识地依着林新的意思,用一双细长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颈,两条粉白长腿颤抖着盘上了他的公狗腰!
雪儿的顺从让林新兴奋不已,他双手托住雪儿浑圆挺翘的雪臀,轻轻向上抛送了两下,暗暗调整肉棒的位置,用肉棒前端贴紧雪儿阴阜,轻轻磨蹭起来!
雪儿高潮未退,嫩穴儿依旧水流不止,分腿缠住林新公狗腰后,她的玉胯也随之打开,而那一根坚硬粗壮炽热无比的肉棒好像一条火蛇一样,在她的三角地带游弋,但凡她稍微不注意,那条火蛇便会突破嫩穴唇瓣的包夹,势如破竹地冲杀到她身体最深处!
“嗯…嗯…啊…嗯…哦…嗯哼…”
随时都会失身的恐慌萦绕在雪儿心头,让她噤若寒蝉,不敢乱动,可早已被欲火吞噬的身体却不听使唤,尤其是那淫水潺潺的蜜穴,感受到肉棒的坚硬粗壮后,更是莫名地空虚瘙痒,引得雪儿娇哼连连,按捺不住地配合着林新的动作扭腰挺胯,用湿淋淋的肉缝儿去磨蹭青筋暴起的肉根!
林新知道雪儿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备,只等他发起攻击,便能一举突破阻碍,征服雪儿身体,可心怀执念的他还是想要雪儿主动求欢,于是仰起头来,张开大嘴,再度吻上了雪儿颤抖的樱唇!
经过了刚才的热吻和小小的泄身后,雪儿已是心气全无,完全沉沦在了淫欲海洋中,见林新抬头凑过来,雪儿竟下意识地低头,将樱唇送了上去,四片炽热的嘴唇如胶似漆地贴合在一起,强而有力的狗舌头缠住粉嫩柔软的香舌,强行吸取着雪儿香甜的唾液!
“嗯…嗯嗯…唔…唔嗯…”
在林新热烈的亲吻下,雪儿身心两道防线彻底崩溃,脑海里一片空白,剩余的一点点理智和矜持,仿佛随着香津一起被林新吸走了,她浑身都在颤抖着,粉颊如同被炉火炙烤一般火红滚烫,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臂紧紧抱住林新脖子,仿佛发情的雌鸟一样,低着头嘴对嘴与林新痴缠热吻,互相交换着唾液,修长笔直的美腿如春葱玉柱一般缠在林新瘦削的公狗腰上,精致小巧的玉足交叠在一起,珍珠般圆润嫩白的脚趾头时而紧紧勾起,时而伸得笔直!
“嗯…嗯…嗯哼…哼…”
由于彼此拥抱得太紧,雪儿胸前那对洁白如玉浑圆饱满的雪乳倒扣下来,压在了林新胸脯上,好似雪山崩塌一般,化成了两团雪饼,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头随着身体颤动,不断碾压摩擦着林新凸起的锁骨,带来阵阵密集的酥麻快感,刺激得雪儿芳心乱颤,如猫儿一样眯着如丝媚眼,哼出了绵长尖细的呻吟!
林新心知雪儿已经情动如潮、神魂颠倒,此时的状态如同翻滚的热水一样,只需要再加一把柴,就能煮沸烧开,于是也不加抑制,将压箱底的舌功吻技尽数施展出来,同时大力揉搓着雪儿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臀瓣,暗暗挺动腰胯,用坚硬如铁的肉棍反复磨蹭雪儿湿滑泥泞的嫩穴!
“嗯…唔…嗯…嗯哼…”
雪儿虽非不谙世事的雏儿,但毕竟破瓜才数月,经验和技巧都无法跟林新这种老色狼匹敌,一番激烈的唇舌交锋后,她很快便招架不住,全面败下阵来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林新疯狂的热吻,难挨地扭着水蛇腰,下意识地配合林新对私密处的骚扰和挑逗,残存的理智渐渐被熊熊燃烧的欲望火苗吞噬!
雪儿只觉那布满老茧的双手好似粗糙的老树皮一样,刮得她又痒又疼,疯狂而富有节奏的揉搓挤压,使得两瓣臀丘时而压紧,时而分开,屁股都快要被抓熟抓烂了,随着臀瓣的反复开合,最隐秘的菊穴也被迫张开闭合,小嫩穴儿又湿又痒,蜜液横流,空虚无比,只有坚硬粗壮的肉棒碾过湿润的蜜裂时,才会让她稍稍好受一些!
然而随着欲望的迅速升温,这种隔靴搔痒似的磨蹭不仅满足不了雪儿的渴求,反而引得雪儿更加难挨,蜜穴内仿佛虫行蚁爬一样,说不出的瘙痒难受!
林新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,为了试探雪儿,他突然停下了亲吻,同时放开了雪儿的蜜桃臀,身体僵住,仿佛被定身点穴了一般,一动不动!
雪儿完全沉浸在缠绵悱恻的欲海之中,身体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炉,炽热无比,而林新突然的停顿好比釜底抽薪,让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雪儿忽然陷入失落之中,一双如丝媚眼含情脉脉地望向林新,眼神中既有热情四射的渴望,又有对林新忽然停手的不解与幽怨,因激情热吻而喘不上气的小嘴似是忘了合上,一丝香唾顺着嘴角溢出,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,但雪儿却浑然不觉,只张着小嘴,娇喘吁吁,呵气如兰,粉嫩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自觉地舔着湿润的红唇,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甜蜜。
由于林新放开了双手,雪儿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抱紧林新的脖子,双腿交叉,紧紧盘住他的公狗腰,才能避免掉下去,失去双手的托举后,雪儿那饱受蹂躏的雪臀也不可避免地下沉,坐到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粗壮肉棒上!
林新双手沿着雪儿香肩玉背一路往下轻抚,滑过弧线优美的小蛮腰,轻拍了两下挺翘浑圆的雪臀,笑眯眯地盯着雪儿道:“好妹子,舒服吗?”
雪儿好像树袋熊一般地挂在林新身上,被林新轻柔地抚摸身子,让她感觉麻酥酥的,全身上下都荡漾着甜美的电流,听得林新笑问,雪儿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娇羞地垂下了粉颈,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!
雪儿娇羞的小女儿姿态,迷得林新心神一荡,忍不住伸出三寸长的狗舌头,舔掉了雪儿嘴角那一丝垂流的香津。
雪儿以为林新又要来吻她,下意识地张开小嘴,伸出香舌,迎了上去,意识到林新意不在此之后,慌忙又缩回香舌,并紧紧咬住了朱唇!
雪儿下意识的小动作引得林新暗自发笑,对自己取得的成果也深感满意,于是又笑着问道:“想要亲亲